刚才是她们故意的。

她不是总告诫自己，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吗。

他冲小金使了个眼色。

“严妍，你知道程奕鸣住在哪里吗？”秦乐问。

祁雪纯警觉的四下打量一番，才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严姐你就拿我当普通助理，越真越好，才不会惹人怀疑。”

严妍心头警铃大作，用力推搡他的肩头：“你干嘛，这是李婶家……”

“怎么这么快回来了？”袁子欣疑惑。

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。

“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，还能说出什么来？”严妈不耐的赶人，“你忙你的去，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

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

她简简单单，清清冷冷三个字，令阿斯一下子语塞。

“还需要我多读几段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“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！”袁子欣轻哼：“白队处处偏袒她，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，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，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，我……”

秦乐离开了。

“你别过来。”神秘人沉喝。